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当胡秀兰带着张恒来到会议室时,与会的人员基本快要到齐了。对于这对母子来说,这样的会议其实参不参加都无所谓,胡秀兰以往也缺席过这样的例会,人事部的总监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看到胡秀兰母子进来,四十多岁的人事部总监热情地打了招呼,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对胡秀兰其实有些意思,只不过胡秀兰并不喜欢这样的油腻中年人。   会议很快开始,中年男人在讲话,然后让手下的主管们汇报工作。作为一家几千人的大型上市公司,人事上的工作还是挺多的,也需要和公司的各个部门去合作。胡秀兰看似在听会议上人员的发言,可是眼角余光却忍不住扫向身边的张恒。果然,没多长时间,张恒就拿出了手机,似乎打算玩手机。片刻之后,胡秀兰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她脑袋歪到一侧,用左手托住自己的脸颊,让头发遮挡住自己的侧颜,右手则抓住了自己的左臂,看起来就像在打瞌睡。   会议上的众人都知道这对母子的身份,对于两人的异样就当做没看到,可是他们并不知道此时胡秀兰的状况。跳蛋和电动阳具被张恒慢慢调到了中档,胡秀兰虽然极力忍耐,但身体还是不住地微微颤抖,右手只能死死地抓住自己的手臂,用疼痛压抑自己呻吟的冲动。她的俏脸此时一片绯红,双眸水波荡漾,鼻翼在抽动,呼吸也有些紊乱,牙齿咬着下唇,从齿间断断续续传出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哼。然而最要命的是,坐在他身体一侧的张恒,不知道怎么做到的,一只手从腰间插入了她的裙口,手指也挤进了那条皮质的三件裤中,正在拨弄她穿在阴蒂上阴蒂钉。粗鲁的拨弄带给胡秀兰疼痛和刺激,也让她感觉到被玩弄处已经无比的泥泞,都是自己流出的羞人液体。   会议桌是一张加长型方桌,总监坐在上手,剩下的人坐在两侧,胡秀兰在最靠近总监的左侧。所以其他人看不到胡秀兰被遮挡的侧颜,但是总监可以看到,中年男人时不时扫了胡秀兰几眼之后,在一个主管说完后,低声对胡秀兰说道:“胡副总,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看着面露关切的中年男人,胡秀兰刚想回话,忽然感觉到阴蒂上的手指离开,接着强烈的电流和震动就从自己的私处传来。遭受打击的胡秀兰身体猛地一僵,然后一头栽在办公桌上,身体明显颤抖了几下。剧烈的刺激仅仅持续了几秒就停下,而张恒则一把扶住自己母亲,关切地问道:“妈?你怎么了?”   被扶起的胡秀兰眼神闪过一丝幽怨,看着作为始作俑者的儿子,然后才转头对着神色关切的总监说:“张总,抱歉,身体不太舒服,我和阿恒先会办公室了。”   张总自然看出胡秀兰的状态不对,急忙说道:“没事,你先回去吧。”   张恒扶着胡秀兰,离开了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后,张恒就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只留下了那条皮质三角裤。三角裤的后面是镂空,这样的设计显然是为了不妨碍穿戴着被从屁眼插入。胡秀兰被按在办公桌上,办公桌上的摆设都被撞了下去,接着张恒就狠狠插入了菊穴。张恒一边抽插着,一边再次将跳蛋和电动阳具开到了最大,被按住的雪白肉体瞬间触电般的抽搐起来。胡秀兰再也忍不住,即使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声声的呜咽和呻吟还是传了出来,好在此时外面的办公室并没有人。   抽插持续了十几分钟,张恒才发泄了自己的欲火,心满意足地将精液灌进母亲的肠道。肉棒抽出,乳白的精液从没有合拢的菊穴中缓缓溢出,并没有其他杂质。早晨方便完,胡秀兰就给自己做了灌肠,这以后都会成为她便后的必须事项。将跳蛋和电动阳具调低,张恒挺着还没疲软下去的肉棒,走到胡秀兰的面前,抓着头发,拉起她的脑袋。后者显然还在高潮中,却本能一般地张开嘴巴,清理起张恒的肉棒。   肉棒清理干净,胡秀兰也恢复了一些力气,然后看到张恒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捆绳子。胡秀兰知道自己的折磨并没有结束,却有些好奇儿子还要做什么,便问道:“主人,你还要折磨贱畜啊。”   张恒将绳子剪成四段,然后笑着说:“今天有你好受的,嘿嘿。”   胡秀兰还没明白儿子要做什么,但还是按照儿子的要求,配合着用绳子的一头绑在自己的双手和双脚上,接着张恒让胡秀兰站上了窗户的窗台。窗台有三十多厘米宽,到腰部的高度,胡秀兰此时已经大概明白过来,神色微微紧张:“会被看到的。”   窗户是浅棕色的,但并非不透明,如果胡秀兰这么紧贴在上面,还是可能被看到的,唯一好一些的事,这里楼层很高。张恒却也不在意,拉着胡秀兰的脚,让她拉出了一个一字马。胡秀兰一直都在练舞蹈和瑜伽,身体的柔韧性极好,这样的一字马并没有什么问题。张恒先让胡秀兰的身体摆出一个土字形的姿态坐在窗台上,面朝窗外,屁股对着自己,四肢上的绳子绑在了窗户把手和窗帘的横杆上。接着张恒又用更多绳子,固定住胡秀兰的关节,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紧贴在窗户,维持着土字形的姿态。做完这一切,张恒调高了跳蛋和电动阳具的强度,虽然不到最高,却已经让胡秀兰再度呻吟起来。   张恒欣赏了一会儿自己母亲被束缚的身体,然后突发奇想起来。他直接将跳蛋和电动阳具的开到最大,不理浑身抽搐却无法动弹的胡秀兰,离开了办公室,将门反锁上,离开了公司。张恒直接跑到了对面的大厦楼顶,花费了十几分钟,站在无人的楼顶,向着公司大厦的办公楼望去。没多长时间,他就看到了被束缚在窗户上的胡秀兰。咖啡色的玻璃透光并不好,但是张恒有意寻找,还是看到了胡秀兰的身影,然后他就拿出手机,拉近焦距,给胡秀兰拍了一组照片。   张恒重新回到办公楼时,例会已经结束,同事都在办公。张恒回到了办公室,打开门就看到胡秀兰赤裸的背影,然后迅速地关上门。此时的胡秀兰已经被折磨得浑身无力,肌肤上满是汗水,皮裤的缝隙中更是流淌出淫荡的液体,脑袋也歪斜在肩膀上,身体不时地抽搐着。张恒很喜欢母亲现在的状态,不过还没等他看多久,传来了敲门声,同时还有张总的声音:“胡总在吗?”   张恒先是有些愕然,不过紧接着,他就拉上了窗帘,遮住胡秀兰的身体。做完这些,张总还在敲门你,张恒过去开门。   张总看向光线暗淡的办公室内,神色疑惑地问:“胡总呢?怎么拉着窗帘也不开灯?”   张恒笑着说:“我母亲不太舒服,回家了。我刚才小睡了一会儿。”   张总其实就想看望下胡秀兰,看到不在,两个男人都有些尴尬,这时他用力闻了闻,奇怪问道:“这屋里什么味道?”   张恒自然知道什么气味,胡秀兰的淫穴已经流了快一个小时了。不过他还是镇定地说:“没有啊,可能是消毒剂吧。”   张总倒也没有多问,和张恒寒暄几句就离开了。张恒关上门后,才重新拉开窗帘,发现胡秀兰的身体正在剧烈颤抖,呻吟声再也忍耐不住地哼出,显然刚才也在拼命忍着。看着胡秀兰的状态,张恒也跟着欲火升腾,于是这一天,胡秀兰都被束缚在窗户上狠狠玩弄,到晚上离开公司时,胡秀兰整个身体都是瘫软的,被张恒扶着才能离开。                            第四章 第四章   接下来的日子,张恒和胡秀兰依然会去公司上班,但是母子二人的游戏却在不断的升级中。张恒年轻而精力旺盛,总是有一些新奇的点子,而回归自己受虐的本性的胡秀兰也无比配合,甚至有时候比张恒更加疯狂。渐渐地,两个人都不再满足一般的虐待,开始尝试更加重口味的玩法。不过胡秀兰毕竟年龄不小,即使花钱用最先进的恢复手段,胡秀兰的身体在不断地完虐中,也慢慢变得衰弱。但是此时的胡秀兰已经完全不去考虑自己的健康,甚至有一种被玩坏掉的冲动和渴望。   终于,在三年后,张恒和胡秀兰都辞掉了公司的工作,回到了市郊的别墅,打算将这里,作为胡秀兰最后的归宿。这天是周一,往常是上班的日子,但是现在对于母子二人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了。三个月前,二人办理了辞职,然后张恒带着母亲出国旅游了一圈,把想去的地方都去了一遍,接着给胡秀兰的身体做了最好的理疗。这三个月的时间,张恒没有去玩虐胡秀兰,甚至连做爱都只是普通的方式。然后,积攒了三个月的欲火终于在今天开始爆发了!!   地下室中,胡秀兰身体赤裸,正跪在地上,脖子上带着项圈,扬起脑袋,神色紧张中带着一些期待,看向挺着肉棒站在自己面前的张恒。肉棒离胡秀兰艳丽的脸蛋不远,片刻之后,一股尿液从张恒的肉棒中喷洒出,直射在胡秀兰的俏脸上。后者立刻张开嘴巴,努力吞咽着浇在脸上的尿液,淡黄色尿水从嘴角流出,打湿下巴和前胸。而且张恒还有意摇晃肉棒,让尿液来回摇摆,将胡秀兰的头脸淋了个遍。胡秀兰则一脸虔诚地迎接着圣水,即使尿液射向双眼,也用力地睁着,不让自己闭上眼睛。   这是一个仪式,意味着此时的胡秀兰已经抛弃了所有的人格和尊严,成为张恒的专属物品,她的一切,甚至生命都将被张恒彻底掌握。这样的仪式中,张恒满脸快意的笑容,而胡秀兰也激动得身体颤抖,甚至没有刺激任何敏感点,她就已经快要高潮了。张恒尿完,仪式也算结束,胡秀兰就在地下室洗干净自己的身体,然后爬上一张圆形的大床,准备开始她彻底奴化后的第一个游戏:尿道奸!   这玩法还是胡秀兰自己提出的,把这作为玩坏自己的第一步,她和张恒都有一些想法,打算一一实践。胡秀兰插过资料,张恒这样粗大的肉棒硬插入尿道,结果只有一个,就是将自己的尿道彻底撕裂,然后以后她就会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尿液的排泄,成为一头无时无刻不在失禁地母畜。   胡秀兰在床上躺下,让张恒将自己的双脚紧紧绑在两侧的立柱上,将整个下体彻底暴露出来。她的阴部做了永久除毛,光秃秃的阴户就像一个大白馒头,非常诱人,而中间的小嘴此时正在微微地蠕动着,流淌出黏液。张恒拿了一个鸭嘴型的扩张器,插进胡秀兰的淫穴,让整个淫穴彻底打开了,然后找到藏在粉色软肉中,紧闭的尿道口,注射了一针肌肉松弛剂。   针头刺入时,胡秀兰身体弹动了一下,嘴巴发出婉转的哀鸣,双眸水汪汪地看着正在自己双腿间操作的张恒。片刻之后,胡秀兰感觉到了尿道口的异样,问道:“打开了吗?”   张恒此时显得有些兴奋,点了点头:“打开一点了。”   张恒说完,伸出右手的食指,按在张开一些地尿道口上,手指来回地揉搓起来。揉搓一会之后,张恒的手指开始用了向着尿道里面扣去。肉棒要插入尿道,不可能上来就直接插入,就算打了肌肉松弛剂,也不可能办到,所以需要先给尿道口不断地扩张。这个过程就是痛苦的开始,随着张恒的手指用力,胡秀兰俏脸微微扭曲,但是却用力挺起了自己的下体。   随着手指的不断用力,指尖已经慢慢扣进了尿道中,即使已经是松弛的状态,张恒依然感受到指尖好像被数条皮筋紧紧箍住一般,而且越是深入,这种压迫感也随之强烈。而胡秀兰的感觉更加奇异,尿道处被深入,娇嫩的肉环被一点点撑开,带来的是撕裂般的疼痛和心理上的异样满足。这让胡秀兰惨叫出声的同时,也胡乱言语起来:“疼,好疼~~~,阿恒,贱畜好疼,要坏掉了,哈哈。骚穴的处女不能给主人,贱畜就把尿道的处女给主人~~!”   不过渐渐地,胡秀兰的声音低沉下去,一个完整的指节已经完全插入了尿道。而疼痛也跟着加剧,让胡秀兰的俏脸扭曲,却时不时露出几个痴笑。女性的尿道只有几个厘米,张恒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快要触及到尿道的出口了,也跟着继续用力,看着自己的手指一点点没入。张恒脸上满是嗜虐的笑容,兴奋得有些狰狞,另一只抓在大腿上的手掌,手指也是扣进,陷入白嫩的肌肤中。   片刻之后,胡秀兰的身体一阵剧烈颤抖,接着双眼失神的呢喃着:“进去了~~!!疼~~啊~~,贱畜的尿道~~坏掉了~~,呜呜~~!”   张恒也带着满足的笑,指尖感到一瞬间的脱力,穿透了括约肌的阻碍,继续深入,就碰触到了一层有弹性的肉膜,那是膀胱壁。张恒一阵扣弄,胡秀兰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插起来,小嘴也跟着咿咿呀呀的惨叫。十几分钟后,张恒玩得差不多了,才抽出了手指,发现自己的中指已经带有丝丝的血迹。张恒闻了闻,带着一股尿液的骚味,于是将手指插进胡秀兰张开的嘴巴,同时说道:“一股骚味,快吃干净。”   胡秀兰身体还在颤抖,依然缩进嘴巴,含住插入的手指,用舌头卷动,舔吃掉上面的血迹和异味。   接下来等待的胡秀兰的是进一步扩张,要让肉棒插入,基本上要彻底破坏掉尿道的肌肉,仅仅插入手指肯定是不够的。所以张恒拿来了一根塑料制的小玩具,比之前的手指粗上一倍。轻车熟路地再次插入,但是这次胡秀兰开始了纯粹的惨叫,插入开始,张恒就看你到尿道入口的粉色嫩肉被撑开,变薄、发白、发亮,最后好似拉伸到极限的布料一般,撕裂开!但是张恒不管这些,脸上的表情甚至有些凶厉,将小玩具用力向里插入。鲜血流淌出来,染红被扩张器撑开的腔道,倒流进淫穴深处。张恒用准备好的棉布擦去遮挡视线的鲜血,但是刚一用力推动小玩具,鲜血就又涌了出来,几次过后,张恒干脆不去管涌出的额鲜血,发狠地将小玩具用力向里插入。   小玩具不到20厘米长,直到几乎全部插入,张恒才停了下来,而胡秀兰的身体已经满是汗水的瘫软在床上,身下的床单都变得湿漉漉的,双手紧紧攥着两团皱巴巴的破碎布料。胡秀兰的尿道暂时被放过,需要适应新插入的小玩具,而张恒此时已经欲火焚身,下体的肉棒已经硬得有些胀痛。于是张恒绕到了胡秀兰的头顶,向后掰了一下她的脑袋,让她扬起脖子,面朝自己。勃起到极限的肉棒顶在了胡秀兰的脸上,后者还有些迷糊,但是闻到肉棒熟悉的气息,就本能地张开了嘴巴。坚挺的肉棒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从嘴巴直接插入食道,让胡秀兰的脖子明显凸起,然后便抽插起来。   肉棒在喉咙里抽动,反胃的感觉让胡秀兰本能地弓起身体,不过意识到口里的肉棒后,就自觉压抑下去,并用舌头服侍口中青筋暴起的恩物。不过此时的胡秀兰也不必干菜舒服多少,抽动的肉棒时不时堵塞住她的呼吸,而下体也来了新的痛感,原来是张恒发现这个角度依然可以玩弄胡秀兰的尿道。张恒拨弄露在尿道外面的玩具,看着不断蠕动的淫穴嫩肉,时不时地用手指刺激一下,而下体的抽动也不停下。   这样持续了十几分钟,被痛疼、窒息和快美刺激的胡秀兰已经接近崩溃,身体断断续续地抽搐着。而张恒却干脆压在了她的身上,猛的抽出了尿道中的小玩具,胡秀兰被压住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裂开的尿道又流出了鲜血。张恒看到了已经无法闭合的尿道,露出兴奋的笑容,然后起身,从胡秀兰的口中抽出肉棒,重新回到她的身体正面。不管已经半死不活的胡秀兰,张恒拿出了淫穴里的扩张器,然后将肉棒顶在了满是血迹的尿道口上,真正的尿道奸开始了。   肉棒的头部开始想着尿道口挤入,胡秀兰的身体猛的弹起,原本迷茫的俏脸上,双眸猛地睁开,小嘴也跟着张大,发出惨叫:“裂~~裂开了~~,疼~~贱畜好疼~~~,要死了!!”   胡秀兰的双手抬起,似乎想要去推张恒,但是接着就放下,干脆地抓在自己的双乳,死死地抓住,让手指全部陷入乳肉里,想要用这种方法去缓解尿道传来的撕裂剧痛。而张恒此时只有嗜虐的笑,双手按着胡秀兰的胯部,让她即使身体颤抖,抬起的屁股却无法动弹,同时肉棒也一点点地向着尿道口挤入。张恒享受着肉棒头部传来的感觉,自己的肉棒好像变成了一把利刃,虽然被筋肉紧紧包裹着,却将那些筋肉一点点地撕开。   胡秀兰已经疼到不断抽气,无法说出话语,喉咙里只能挤出咿咿呀呀的惨叫,同时俏脸上满是泪水,眼神涣散,可是却慢慢露出了痴傻的笑容。终于,肉棒撕开了只有几厘米长的尿道,直接插进了膀胱中,张恒跟着就不顾一切地抽动起来。胡秀兰仰着脖子,喉咙咯咯的作响,整个上身弓起,双手依然死死抓住自己的双乳,身体阵阵颤栗。膀胱比淫穴更加有弹性,抽动中张恒只觉得无比的畅快。   渐渐地,胡秀兰的身体无力的瘫软下去,脸上的神色也慢慢地平静下来,双眼甚至有些痴迷地看着正在抽动的张恒。超越了极限的疼痛后,胡秀兰反而不再痛苦,只觉得异样的快美,哪怕身体依然在颤抖,可是错乱的大脑只觉得高潮一波波的冲来。胡秀兰的双手已经摊在了身体两侧,被抓出深深指痕的双乳随着摇晃的身体跳动,无力得娇躯任人摆布,直到张恒抽动得越来越快,最后一股精液,全部射入。   张恒抽出了疲软下去的肉棒,胡秀兰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变成了什么样子,休息了好半天,才终于有力气,用一只手摸向自己的淫穴。轻轻碰触就是剧烈的痛感,胡秀兰脸上却露出了笑意,此时让她想起自己还是处女时的情景。手指扣了扣,拿到面前发现上面沾满了红白相间的血液和精液,应该还有尿液,自己的尿道现在应该已经坏掉了。将手指含进口中,品尝自己和主人的味道,胡秀兰脸上的笑意更浓,甚至有些甜美。   尿道奸只是开始,接下来张恒和胡秀兰开始了没有休止的性虐。精神上的羞辱,肉体上的摧残,胡秀兰彻底成为自己口中的贱畜,被张恒变着花样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却乐在其中。她的肌肤几乎没有一天是完好的,上面伤痕相互叠加,即使张恒用最好的医疗手段恢复,却往往旧伤还未愈合,新伤就已经留下。可即使如此,两人的口味却渐渐得不到满足,他们希望看到更多的血和肉。   在被虐待了两个月后的这一天,两个人开始尝试不可修复的玩虐。胡秀兰躺在那张木制的刑床上,张恒问她是否需要被绑起来,后者笑着摇头。刑床旁边的架子上放满了各种刑具,张恒从上面抓了一把针,放在胡秀兰的身边。两个打算先从一些肉刑开始,胡秀兰主动把左手从到了张恒眼前,后者抓住胡秀兰打得一根手指,将针慢慢插入指缝中。一根、两根、三根,胡秀兰的一根手指被连续插入了三根针,殷红的鲜血从指甲的缝隙中流淌出来。胡秀兰疼得身体颤抖,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紧咬着嘴唇,注视着自己被虐待的手指,眼神中甚至有些兴奋。   张恒同样兴奋,一根手指被插满,就换一根,不断将针刺入胡秀兰的指缝,感受着被摧残的小手不自觉地阵阵痉挛。很快,胡秀兰的双手就都被插满了针,鲜血染红了胡秀兰的双手,而张恒的双手也是一样。当张恒打算继续用针刺入胡秀兰的脚趾时,胡秀兰忽然声音嘶哑地呻吟着说:“好疼~~哈哈~~,主人~~骚穴~~好痒。”   胡秀兰说着,还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腿,让张恒看到缓缓蠕动的肉穴不断流出汁液,不过张恒知道,那里至少有一半都是尿液,因为现在的胡秀兰无时无刻不在失禁中。张恒一巴掌抽在胡秀兰挺起的肉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随手拿起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打开开关,给胡秀兰插了进去。胡秀兰用手按住淫穴中震动的阳具,声音颤抖起来:“呜呜,主人,不要扎了~~,直接拔掉贱畜的趾甲好了。”   张恒闻言,眼前一亮,于是将手里的针顺手按在了胡秀兰的一只乳房上,也不看扎上去几根,转身去拿钳子。当张恒拿着钳子回来时,看到胡秀兰一手按着淫穴上的阳具,另一只手居然按着一根针,让它慢慢全部刺入乳肉里。   “骚货,你不打算拔出来了?”张恒看着发问。   “留在里面好了~~主人一会揉揉,贱畜觉得会很疼~~,嘿嘿。”胡秀兰痴笑着说。   “等会儿试试。”张恒也笑了起来,然后拿起钳子,夹住了胡秀兰打的一枚指甲。   “开始了!!”张恒兴奋地说着,一只手按住了胡秀兰的脚脖,另一只手握着钳子用力拽起。   十指连心,不过针刺时胡秀兰还可以忍受着疼痛,但是拔指甲的时候,剧痛就好似摘心,让胡秀兰忍不住惨叫起来。   “疼~~疼死~~贱畜了~~。”胡秀兰只是惨叫,也不求饶,甚至还压抑着自己想要挣扎的一只脚。不过在奶子上按针的手停了下来,本能地抓向床板,却忘了指尖里还插着一根根的针,于是惨叫声更大了。可是就算这样,胡秀兰按在阳具上的手也没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按在阳具上,就连指尖上的针扎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都不管了,丝毫不愿意放弃这唯一的快感。   血淋淋的指甲被拔了下来,被拔掉指甲的脚拇趾翻起参差的肉芽,鲜血渗出,其余的几根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不断颤抖,看起来就像被吓到一般。不过所有脚趾的命运都已经注定,在不断地惨叫声中,胡秀兰的脚指甲被一个个拔掉,好似花瓣一般,被丢弃在刑床上,斑斑点点。张恒则兴奋的喘息着,拔完了脚趾,不由分说地拉过胡秀兰的手,将指尖上的针胡拉掉,继续去拔手指上的指甲。   拔了两个手指指甲后,张恒欲火来袭,干脆抽出淫穴里的假阳具,自己提着真家伙插了进去。张恒一边抽动肉棒的同时,继续拔掉胡秀兰的指甲,而且发现没拔掉一个指甲,胡秀兰的肉穴内都会一阵痉挛,让张恒异常舒爽。   “老骚货,你现在真棒,越疼越来劲啊。”张恒说着拔掉了最后一个指甲,然后将血肉模糊的指尖咬在口中,用牙齿碾动,让肉穴里的痉挛保持下去。   “主~~主人~~,疼~疼死~~骚货了。哈~~主人~~用力~~咬掉~~吧~~啊~~~”胡秀兰呢喃着回应,整个身体也跟着抽搐。   张恒也跟着发狠,口中满是血腥味,牙齿已经在摩擦骨头,发出吱吱的响动。最后张恒咬在指节上,连扯带咬,最终还是咬断了胡秀兰的这节手指。胡秀兰的身体猛的弓起,一阵剧烈的抽动,双眼上翻,嘴巴张开发出呻吟,然后脑袋一歪,没了动静。张恒正在兴头上,刚才的剧烈反应让他很爽,可是却瞬间中断了,不爽的吐出嘴里被嚼烂的一截手指,抽了胡秀兰两耳光,骂道:“骚货,别他妈晕了,醒醒。”   胡秀兰依然没啥反应,只是口中传出呻吟,身体阵阵颤抖,堵住淫穴的肉棒还感受到一股热流。妈的,老子还没爽呢,张恒向着抽打了几下胡秀兰的奶子,忽然看到刑床上散落的针,顿时眼前一亮。拿起针,张恒开始一根根地将这些针扎入胡秀兰的双乳。扎入第一根的时候,胡秀兰的肉穴就有了反应,张恒顿时来了精神,不断将针扎入,而且都是整根针全部按入胡秀兰的乳肉。   刑床上用过和没用过的针有二十多根,没多长时间,全部都消失在了胡秀兰的乳肉中。此时胡秀兰的双乳上也有不少血迹,大多是刚才自己双手弄上去的,现在张恒则双手握住胡秀兰的一对丰乳,慢慢用力,主要怕里面的针扎伤自己。渐渐地,张恒有了些硌手的感觉,但是发现都是针屁股,不会扎伤自己,只会在乳肉中更加深入,于是就用力抓住了胡秀兰的双乳,好似揉面团般的揉捏起来。   “啊~~啊~~唔~~,疼~~死了~~~。”胡秀兰又开始惨叫,身体也跟着颤抖,手指无助地扣在刑床的木板上,双脚来回扭动。   张恒一边抽动肉棒,一边更加残暴的蹂躏两团乳肉,只看到被自己摧残的双乳好似海绵一般,不断挤出一缕缕的血水。鲜血从指缝中溢出,在胡秀兰的胸前流淌,最后随着不断摇晃的身体沾染在刑床上,也让张恒满目血色。也许是适应了剧痛,也许是这痛本就让人愉悦,胡秀兰的惨叫慢慢变成了呻吟,淫荡中带着解脱,虚弱中带着快意。最终,在张恒一阵急速地抽插中,欲火伴随着射出的精液得到释放,手指也死死扣进已经只有红色的乳肉,好似要将这两对肉团彻底捏爆。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都等不及胡秀兰的身体恢复,就开始新的肉刑。三天后,胡秀兰被张恒将双手和双足钉死在了地板上,然后从背后狠狠操她的菊穴。一根带着菱角的皮鞭抽打在胡秀兰的脊背上,从一道道红肿的鞭痕,变成翻起的皮肉,再到模糊的一片血泥。胡秀兰的惨叫也从高亢变得嘶哑,被空置的淫穴一刻不停的流淌着淫液和尿液。等到张恒发泄完毕,将钉住胡秀兰手足的钉子楔开,胡秀兰的手下和脚心都留下了一个通透的血洞。   五天之后,胡秀兰自己请求被挑断了脚筋,手术刀从脚脖插入,不怎么费力地挑开一个缺口,然后趴在地上的胡秀兰抱住自己的双腿不断发抖。这天开始,胡秀兰只能爬行,再也无法站起,但是她就像满足了一个心愿,虽然身体疼得痉挛,却拼命吞下张恒的肉棒,不管鲜血流淌的双脚,晃动着脑袋服侍口中的肉棒。   九天之后,张恒突发奇想,想要插一下胡秀兰的眼睛。于是胡秀兰躺在刑床上,将脑袋伸出床外,努力克制自己闭眼的本能,让肉棒在自己的眼睛上不断按压。尝试了半天之后,张恒的肉棒直接压爆了胡秀兰的左眼,在一声声呻吟中,将肉棒的前端插进了胡秀兰的眼窝。此时的胡秀兰似乎已经没有了痛感,虽然身体还在颤抖,但是双手却不受影响的握住露在外面的肉棒,帮助他来回套弄,而张恒闲置的双手干脆又一次蹂躏起胡秀兰变的肿胀的双乳,这次双乳挤出的不光有血水,还有淡黄色的液体和黑红色的杂质。   一个月后,在隔三差五的肉刑下,即使给胡秀兰不断的注射抗生素,涂抹最好的伤药,她的身体依然出现了问题。她开始发烧,手足的伤口开始溃脓,双乳异常的鼓胀,伤口溃烂,流出恶心的液体。虽然张恒没有表现出对胡秀兰身体的嫌弃,但是胡秀兰自己开始对变得丑陋的身体不满,她不要这些难看的伤口,哪怕用新鲜的伤口去替代。   这天起床之后,张恒没有像往常一样虐待或者羞辱胡秀兰,而是开始给她清洗身体。此时的张恒显得有些沉默,认真地清洗胡秀兰身体上的伤口,这些都是他亲手造成的。胡秀兰则显得更加平静,甚至脸上始终带着痴迷的笑容,即使伤口被弄疼,身体在发抖,也只是皱皱眉头。胡秀兰手脚上的贯穿伤已经无法愈合,始终在流出化脓的液体,双乳也有很多乌黑的丑陋瘢痕,流淌着脓血。   张恒一遍遍地插去双乳流出的脓血,反复用双手挤压了数次,胡秀兰只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几次之后,胡秀兰突然说道:“主人,别洗了,骚穴好痒,快操操贱畜吧。”   张恒看了一眼媚笑的胡秀兰,然后就不再清洗,而胡秀兰此时却摇晃着身体爬上了刑床,躺在上面说道:“在这里操贱畜,主人一边操,一边割掉贱畜烂奶,好不好。”   张恒忽然狞笑:“我会把它们彻底变成烂肉。”   胡秀兰听闻反而笑得更加开心,用残破的双手狠狠揉了揉自己变的丑陋的双乳:“嗯嗯,贱畜就是要被玩烂掉!!”   胡秀兰说着,自己分开了双腿,张恒也跟着爬上了刑床,将肉棒直接插入了肉穴。尿道坏掉之后倒有一个好处,让胡秀兰的肉穴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种湿润的状态,肉棒随时可以插入。刑床的旁边就有工具架,里面各种工具都有,张恒随手拿起了一根刚签,并不打算上来就割掉胡秀兰的双乳。胡秀兰看到钢钎眼神变得明亮,瞪大只剩一只的右眼,看着钢钎刺入左侧的乳房。   胡秀兰现在似乎已经没有太大的痛感,也可能她错乱的大脑会把一切都变成快感。眼看着自己的乳房被钢钎扎入,胡秀兰显得很是兴奋,身体扭动着,嘴里传出的也是高潮般的呻吟。钢钎刺穿了胡秀兰的左乳,却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前进,也刺入了右乳。中间张恒感觉碰到了一些异物,不用想也知道是留着乳房里的针,不过张恒也不在意,只是用力扎过去,直到钢钎从身体右侧传出,带出了鲜血和烂肉。   “哈~~刺穿了~~烂奶被刺穿了,嘿嘿。”看着穿透自己双乳的钢钎,胡秀兰则兴奋地淫叫。张恒也没用停下,又拿了一根钢钎,继续穿刺,就这样,在胡秀兰的双乳上下穿刺了五根钢钎。这些钢钎每一根都有笔杆粗细,全部扎完之后,胡秀兰的双乳明显有些变形。做完这些,张恒拿起了一根鞭子,一边抽打被穿刺的双乳,一边抽插。本就被穿刺的双乳很快就满是血痕,很多地方都皮肉翻开,露出里面的脂肪组织,脓血更是流的到处都是。最后,张恒扔了鞭子,一阵猛烈抽动,却在射精前抽出了肉棒,然后立起身子,将肉棒对准了胡秀兰的身体。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喷洒在胡秀兰的双乳上,还有一部分落在了她的脸上,被胡秀兰自己舔吃掉。   看着胡秀兰色彩斑斓的双乳,张恒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神色,接着他拿起了一个瓦斯喷灯,扭开之后,用打火机点燃。喷灯立刻吐出蓝色的火焰,稍稍靠近,张恒就有了炙烤的感觉。此时胡秀兰才流露出紧张的神色,吞咽了几下,却用力挺起了自己的胸脯。不过当张恒将喷射着的蓝色火焰缓缓从胡秀兰双乳前扫过时,她挺起得胸脯立刻塌了下去,只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躲闪。   张恒没有直接去烤胡秀兰的双乳,而是先用蓝色火焰灼烧那些钢钎两端。喷灯中心的火焰温度极高,只是十几秒,钢钎就被烤成了暗红色,而刺入皮肉的位置开始流出油脂。哔哔啵啵的声音响起,钢钎刺入的伤口泛起了气泡,炸开后升腾起青色的烟气,还带着一股油脂的香气。胡秀兰的牙齿打颤,全身都在颤抖,如果不是她的双手几乎已经坏死,此时应该已经握成拳头,或者在刑床上抓挠。   渐渐地,越来越多油脂从伤口中溢出,也烫伤了周围的皮肤,变得红肿起来。胡秀兰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奶子,哭丧着呻吟:“主人~~,好疼~~,烂奶要熟了~~。”   张恒也不说话,只是眼神嗜血而兴奋地看着,不停摇晃手中的喷灯,来回灼烧那些钢钎。一股烤肉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同时还有一股腥臭的精液味,不过很快,这些气味消失,变成了焦糊的气味。胡秀兰双乳伤口周围的皮肤变得焦黑,还在继续流出油脂和烟气,却开始时不时地穿出火星,这时组织开始碳化的表现。于是张恒不再灼烧钢钎,而是将喷射的火焰直接对准了胡秀兰的一只乳头。   胡秀兰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脖子扬起,喉咙咯咯地响着。蓝色的火焰喷射在了胡秀兰棕褐色的乳头上,这粒可怜的小肉块迅速变了颜色,连同周围的乳晕一同变得焦黑,然后裂开,传出火苗,像蜡烛般地燃烧起来。等张恒将喷灯拿开,这块核桃大小的炭块还是窜出火苗和火星。而胡秀兰在度过最痛苦的几秒之后,就没有了太强烈的痛感,此时正看着自己冒烟的奶头,露出痴傻般的笑容:“奶头~~糊了~~没了。”   胡秀兰说着,想要用手去摸,结果刚一触碰,那块黑炭碎开,送乳房上滚落,胡秀兰只能傻傻看着凹陷下去一块焦黑。张恒将胡秀兰碍事的手拉倒一边,骑到胡秀兰身上,开始炙烤另一个乳头。并没有像上一个那样过分,只是将剩下的这只乳头烤到了焦黄色,就停了下来,而胡秀兰则又开始了惨叫。接着张恒开始用喷灯胡乱灼烧胡秀兰打得双乳,胡秀兰惨叫不断,泪水和汗水将面容打湿,不过被张恒坐着的身体却没有太过挣扎。   一直等到喷灯中的燃料全部耗尽,火焰自己熄灭,张恒才停了下来,而胡秀兰此时的双乳已经变得热气腾腾,到处都是焦黑的裂开,里面不断渗出血水和油脂。张恒站了起来,对着胡秀兰烟气升腾的双乳,尿了起来。呲呲的声音响起,一股带着尿骚味的水汽升起,胡秀兰只是在轻轻地哼哼。等一泡尿结束,张恒再次坐在胡秀兰的身上,碰了一下钢钎发现不怎么烫手,才抓住钢钎,并没有抽出,而是用力一掰。钢钎连带着两团焦黑的肉块被从双乳上扯了下来,两团肉块大部分已经焦黑,剩下的则是冒着热气打得肥油。   “尝尝味道!”张恒笑的残忍,将肉块送到了胡秀兰的嘴边。   胡秀兰也没想到张恒会这样做,看了一眼自己的双乳,两团原本诱人的玩物,此时面目全非,还在腾起气味刺鼻的烟气。不过胡秀兰很快就痴笑着张嘴,咬下钢钎上自己的乳肉,满嘴焦煳碎末的吞咽下去。   “好吃吗?”   “好吃。”   “什么味道?”   “主人的尿味。”   “贱货,哈哈!!”张恒说着,再次扯下一根钢钎,将上面的肉块喂给胡秀兰。   就这样,五根钢钎全部被扯了下来,连带着上面的肉块,胡秀兰的双乳已经面目全非。碎肉和血迹散落在胡秀兰的身体周围,胸口处原本乳房的位置,留下的是一对破破烂烂的淡黄色脂肪组织。胡秀兰的脸上也扎染了不少碎肉和焦糊的炭块,她依然在努力吞咽着自己的乳肉,满脸都是痴媚的笑容。等胡秀兰将所有烂肉吃完,张恒拿起一把尖刀,用刀尖戳了戳胡秀兰破烂的前胸,问道:“你着奶子都成这样了,看着真恶心,怎么办呢?”   胡秀兰立刻回答:“求主人帮贱畜割掉,贱畜的烂奶不配被主人看到。”   于是张恒开始用刀去切割胡秀兰胸前残留的乳房组织,此时的双乳已经不成型,张恒也无法一刀切掉,只能一刀刀切下那些散碎的组织,直接扔在地上。在不断地切割中,胡秀兰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盯着尖刀在自己前胸施为,身体却兴奋得发抖。而且随着切割,两个人都看到一根根变成黑色的针扎在这些烂肉里,显然之前刺入胡秀兰双乳的针,在不断地完虐中,都扎入了乳房深处,直到现在切割才看到。   两堆柔软的烂肉切割起来并不是费事,很快胡秀兰的双乳就彻底消失,胸口处只剩下两个碗口大的伤口。看着胡秀兰变得平坦的前胸,张恒突然有些遗憾,自己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玩弄那一对诱人的肉团了。但是也只是有些遗憾,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让张恒更加期待。张恒找来了一根马克笔,让胡秀兰伸直四肢,然后在手肘和膝盖考上的位置画下了线条,等会儿胡秀兰的四肢将会沿着画好的线被截断。   是的,张恒要将胡秀兰截肢,为了这一刻,他们做了很多准备,订制了一套工具。张恒搬来了一堆东西,有电锯、医疗用品和四个金属制成的圆套,这些圆套会在截肢后,套在胡秀兰的断肢上。东西准备齐全,张恒看向胡秀兰,严肃地问道:“确定不打麻药吗?”   胡秀兰摇头笑着说:“不打,我喜欢主人给的疼。贱畜想要看着,被主人亲手做成肉玩具。”   “贱货,满足你。”张恒也跟着笑了起来。   张恒拿起电锯,来到胡秀兰的身侧,胡秀兰自己伸出了手臂,看向张恒点了点头:“主人,开始吧。”   张恒启动了电锯,在嗡嗡声中,将急速旋转的锯齿对准了画好打的黑线。电锯缓缓下压,两个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终于在于皮肉接触的一瞬间,胡秀兰发出了惨哼。不过紧接着惨哼就变成了惨叫,胡秀兰瞪大眼睛,看着电锯甩出鲜血和碎肉,在自己的骨头上摩擦作响。吱吱的刺耳声响中,胡秀兰即使不断惨叫,却依然没有挣扎,甚至眼神比张恒更加嗜血,惨叫中夹杂莫名的笑声。   这不是手术,也没必要去考虑伤口愈合的问题,两个人都知道,此时的胡秀兰,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胡秀兰剩下的日子中,唯一的意义就是被张恒玩虐致死,所以很快胡秀兰的这只胳膊被电锯整根截断,连着小臂的断手被张恒拿起。手掌早已残破,食指也短了一截,就是之前被张恒硬生生咬下来的,张恒看着这截手臂,兴奋无比地大笑起来。张恒将手臂放在了胡秀兰平坦的前胸上,告诉后者不准弄下来,胡秀兰跟着点头,满是泪水的脸上,也露出扭曲的痴笑。   接着,张恒转到了胡秀兰身体另一侧,用电机去切割胡秀兰的另一只手臂。胡秀兰再次目睹了自己手臂被锯断的全部过程,为了不让放在前胸上的断臂掉落,这次胡秀兰甚至没有惨叫,只是将嘴唇咬烂,死死地盯着自己血肉飞溅的手臂。等这条手臂也被锯断,胡秀兰大口喘息着,出发带着快意的笑声,就像这样的酷刑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这根 断臂也被放在了胡秀兰的前胸上,为了不让胸口上的断臂落下,胡秀兰的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   这时胡秀兰看不到张恒在做什么,只觉得张恒并拢了自己的双腿,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自己打的小腿上。张恒打算将胡秀兰的双腿一同锯断,将已经满是血迹的锯刃对准胡秀兰腿上的黑下,然后启动电锯,切了下去。胡秀兰的身体开始颤抖,嘴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响,她没有能力支撑起身体看双腿的情况,只能眼神涣散的望着天花板,似乎看不到自己受刑的情况,让她有些不甘。   不过张恒顾上不管此时胡秀兰,切割双腿比手臂更让他觉得过瘾。飞溅的血肉甩到他的身上,让他变成了一个血人,摩擦骨头的声音很是刺耳,但是在张恒听来却愈发地亢奋,同时他还可以感受到,被他坐在屁股下面的双腿在不断地抽动。终于,张恒只觉得手上电锯一轻,胡秀兰的身体突然静止下来,就像死去了一般。张恒直起身子,俯视着胡秀兰,发现后者双眼已经翻白,嘴巴张开,口水不断流出,整个人表情扭曲,看起来已经彻底坏掉了。   张恒要做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他要给胡秀兰止血,但是止血的方法原始而残忍。他拿来了一把电烙铁,打开之后,立刻就感觉到不断升高的温度。等到温度让张恒只是靠近都觉得灼烧时,张恒也不弄醒胡秀兰,直接将电烙铁按在了胡秀兰胳膊的断口处。胡秀兰静止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张恒只好一只手按在胡秀兰的肩膀上。没一会儿,胡秀兰的挣扎微弱下来,此时的她转醒过来,正看到自己左臂处呲呲的升起带有焦糊味的烟气。   张恒用电烙铁在胡秀兰的伤口上来回炙烤,看着那些鲜红的肌肉变成黑褐色,而且收缩,露出一小截断骨。此时的胡秀兰也许已经痛的麻木,身体只是一阵阵抽搐,看向张恒的眼神却很柔和。直到将胡秀兰断臂处的伤口全部烫成焦黑色,不再渗出血水,张恒才停下来,换另一侧的手臂继续。半个多小时过去,张恒将胡秀兰四肢的断口全部处理完毕,不过依然没有结束,接下来要给胡秀兰的断肢带上套子。   张恒将一个小些的金属套子,套子有十几厘米宽,需要用铆钉固定在胡秀兰的断肢,所以为了打入铆钉,张恒拿来了电钻。电钻的钻头很长,足够将胡秀兰的四肢钻个对穿。张恒将钻头对准套子上预留的空洞,启动钻头,按了下去。肉泥从钻孔中涌出,不过让张恒意外的是,胡秀兰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在钻到骨头的时候,身体才抽搐了几下。   “不痛么?”张恒有些好奇地问。   “没~~太多~感觉了。”胡秀兰虚弱地回答,可能是断肢处的神经都已经坏死。   “有些无趣啊。”张恒有些不满。   “主人~~想要贱畜~~痛吗?拿些盐~~抹在贱畜的~~胸口吧,那里~~现在~~还很痛。”胡秀兰断断续续地说着,还露出了一个虚弱的微笑。   闻言,张恒钻完第一个空,就去拿了一袋盐,全部倒在了胡秀兰的胸口上,胡乱涂抹在两个碗口大小的伤口上。胡秀兰开始倒抽凉气,再也说不出话,眼神也变得涣散上翻,看样子又要变成被玩坏的神色,而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抽搐,似乎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张恒开始继续钻孔,嗡嗡作响的钻头,在胡秀兰的每一个断肢都打了横竖两个贯穿的孔,然后张恒拿着铆钉,用锤子将其钉入,让金属套子彻底固定在了胡秀兰的断肢上。而做完这一切,张恒在去看胡秀兰,此时已经彻底昏死过去。张恒也不去管,给胡秀兰注射了准备好的药剂,然后又从身后狠狠操了一次胡秀兰的菊穴,才将胡秀兰吊了起来。断肢上的套子带有圆环,张恒用这些圆环将胡秀兰吊在半空,以后的日子,胡秀兰都将这样度过。   第二天,张恒再来看胡秀兰,发现后者竟然恢复了不少,在一番玩虐之后,胡秀兰说出了自己的一个想法,张恒觉得有趣,就开始实施。有过了两天,张恒拿来订制的一套设备,一根长度惊人的塑胶阳具,头部分出两支,分别会插入胡秀兰的尿道和阴道,插入阴道的出奇长,全部插进去,会插入胡秀兰的子宫,而且这根塑胶阳具上还有许多的金属颗粒,阳具末端还带着电线。这就是一件可怕的刑具,张恒将胡秀兰放了下来,抱到之前的刑床上,然后准备先将这根刑具插入。   插入前还是先给胡秀兰做扩张,注射肌肉松弛剂,然后张恒先用自己的手试验。正常男人的阳具是不可能插入子宫的,张恒觉得有些遗憾,不过自己可以用手去完成。张恒将自己的右手全部塞入了胡秀兰的肉穴,手指触摸到了硬硬的宫颈口,然后用力地扣弄起来。而被这么玩弄的胡秀兰此时也异常动情,嘴巴不断的淫叫着,只是等张恒粗暴地将一根根手指硬插入宫颈口,胡秀兰的淫叫就多了几分惨叫。   张恒自然不在乎胡秀兰的惨叫,手指一根根的挤入胡秀兰的子宫,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因为这里就是他出生的地方。最后张恒将所有手指都插入了宫颈口,感觉差不多了,才将已经插入的小半手臂从胡秀兰的肉穴里拔出。接着张恒开始将那根超长的塑胶阳具插入,即使已经用手开过路,塑胶阳具插入时依然感到阻碍,不过张恒还是用蛮力将塑胶阳具插到了尽头。   接下来,张恒将胡秀兰重新掉了起来,被宫颈口紧紧夹住的塑胶阳具没有一点脱了的极限,还让胡秀兰的淫穴在不断流出淫液。看了看没问题,张恒就将一个金属管和一个托盘和底座连同插入胡秀兰的塑胶阳具组装在了一起。此时可以看到,胡秀兰被吊在半空的身体下面,插着塑胶阳具,塑胶阳具被金属管支撑着,在金属管的下方,有着一个托盘,放在底座上。张恒为设备插上了电,那个托盘可以容纳300ml的液体,现在就可以看到里面已经有了一小滩从胡秀兰淫穴中流出的液体,当托盘装满,会将里面的液体排掉,同时设备也会启动,胡秀兰体内的塑胶阳具就开始一边高速震动,一边放电。   张恒想看看设备的效果,不过他等不到托盘装满,于是自己对着托盘尿了一泡。300ml只是一个普通饮料瓶的容积,比成年人一次排尿量都要小一些,而且胡秀兰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排尿,所以这个设备基本没过一段时间就会启动,要是张恒故意让胡秀兰多喝水,启动的只会更加频繁。张恒很快尿慢了托盘,然后底座上的指示灯亮起,接着半空中的胡秀兰开始发出惨叫,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扭动。   在胡秀兰的惨叫声中,张恒走到了她的身后,抱住她的屁股,将肉棒插入了胡秀兰的菊穴。塑胶阳具上的电流很强,张恒插入后发现,即使中间隔了一层肉膜,自己插入的肉棒依然传来麻痒的感觉,只是这感觉让他更加兴奋。张恒急速地抽动着,看着眼前的残缺女体的颤抖,似乎感觉到生命在她体内缓缓流逝。这样的刑具大概会让自己的这只肉玩具一直爽到最后一刻吧,张恒这样想着,也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第31章 残虐游戏 第六章 血腥演唱会 第六章 血腥演唱会   经过楼顶的疯狂之后,孟牧诗算是彻底融入了姜家姐弟的生活,三个人的游戏比起以前也更加有趣起来。孟牧诗经常会和姜毅然一起欺负姜苗苗,看起来就像个抖S,而姜苗苗也总是逆来顺受的样子,但是面对姜毅然时,孟牧诗的表现就彻底的抖M,很多时候甚至比姜苗苗更加疯狂和主动。   转眼一年过去了,孟牧诗疯玩一年之后,开始想念之前的乐队生活,而且这一年的疯玩也给了她不少灵感。对此姜毅然也不反对,他和姐姐也都有自己工作,三个人本来就不可能一直腻在一起,孟牧诗现在想要做点事,也是支持的。后来,姜毅然去看了两次孟牧诗的演唱会,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孟牧诗打的演唱会,无论歌词还是舞台风格,都非常的暗黑和疯狂。在演唱会上,经常会有些血腥的表演,不过都是魔术表演,用的也是假人之类的道具,而姜毅然却想来一次真人表演。姜毅然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孟牧诗后,后者也跟着兴奋起来,于是两个人开始策划一场非比寻常的演唱会。   计划开始,姜毅然为了演唱会,除了日常工作,开始去学习灯光、舞美和道具,这些需要他亲自去做,毕竟这场演唱会最重要就的道具就是姜苗苗和孟牧诗。姜毅然不愧是天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后,姜毅然就开始了演唱会的准备工作,为此他干脆买下了一座大型仓库,用来搭建舞台。前期的工作可以请人来做,但是后期很多道具的处理和布置都需要姜毅然自己,同时他也在研究新的身体强化方案,保证自己的两个女奴即使身体残破都可以完成整场演出。   就这样过了半年时间,三个人才将一切准备就绪,孟牧诗也开始放出演唱会的消息。孟牧诗的演唱会本来就是地下的形式,此时她在自己的小圈子里已经非常有名,而这次演唱会孟牧诗放出消息,会极端刺激,前所未有。演唱会被定在一个月后,而姜毅然、姜苗苗和孟牧诗三个人也开始了最后的排练。   一个月后,演唱会如期举行,一大群朋克风格的年轻男女汇聚到了姜毅然买下的仓库外。这些男女穿着大胆,很多人毫不介意地裸露着自己的私处和敏感部位,甚至有人在现场表演调情和性爱。随着夜幕降临,仓库的大门打开,众人蜂拥而入,看着里面面目全新的舞台。仓库内三分之一的部分被布置成了舞台,舞台还被分成了上下两层,下面一层摆放着各种乐器,而上面一层就是给孟牧诗演唱和表演的。剩下的三分之二是搭建好的观众席,可以容纳将近一千名观众,观众席分成十二排,即使第一排的高度也几乎和舞台二层平齐,保证了观看体验。   舞台的布置,带有浓厚的暗黑金属风,正是这些观众所喜好的。众人一直等到了晚上九点整,在观众的躁动中,姜毅然带着二女出场了,然后整个会场里就轰动起来。因为走上舞台的姜毅然双手个拉着一条链子,链子的另一头就连接在姜苗苗和孟牧诗脖子上的项圈上,二女并非走上舞台,而是被姜毅然牵着,娇躯扭动着爬上了舞台。此时的姜毅然脸上带着一张白色的笑脸面具,身体赤裸,只有一些黑色皮革装饰,腰间还挂着一条教鞭。姜毅然左侧的孟牧诗扎着双马尾,上身黑色的皮革塑腰,让不大的酥胸也能挤出深深的乳沟;塑腰的下面是一圈短短的黑纱裙摆,几乎没有遮挡的作用;再向下则是一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若隐若现的遮挡住私处,而雪白的两片臀瓣完全暴露在外;修长纤细的四肢则套上了长筒的蕾丝手套和丝袜;清丽的脸蛋也画上了浓妆,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位让人堕落的魔女,只是此时的魔女正匍匐在地。右侧的姜苗苗一样画了浓妆,不过相比孟牧诗更加多彩和美艳,而她的身体则完全赤裸,只有一些装饰,更加增添她的成熟和美艳。姜苗苗带着一对银色的圆环耳环,圆环很大,上面带着多彩的碎钻;脖子上带着金色的流苏项链,流苏极长,跪趴在地上时,项链中间一颗巨大的绿宝石几乎接触到地面;四肢的关节上,套着一个个大小刚好的金属圆环,微微勒进肌肤,却更显娇躯的丰盈;双乳穿着乳钉,每颗乳钉上还有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流光溢彩;而观众一时无法看到的私处,阴蒂和阴唇也有装饰,阴蒂上是一颗镶有蓝宝石的阴蒂钉,两侧的阴户则穿上一共八个小小的金色圆环。   姜毅然牵着二女来到舞台中间立着的一根金属支架前,将二女项圈的链子挂在了架子上,然后取下腰间挂着的那根教鞭,狠狠地抽在孟牧诗的粉臀上,同时大声喊道:“演唱会开始,请大家欣赏小母狗的新歌《爱》!”   姜毅然说完,观众又是一阵喧闹,不过很快被巨大的音乐声压过。此时观众们还在愕然中,这些人已经意识到,他们喜欢的美女歌手,已经成为舞台上这个男人的性奴。音乐的前奏慢慢地沉下去,紧接着,孟牧诗沙哑而质感的声音传出,用一种类似呻吟般的嗓音,唱出了第一个字。这是孟牧诗的一首新歌,主要表达了自己对姜毅然的爱意,那种不管一切的爱意,被孟牧诗演绎着。   然而,观众们听着歌声,目光却被另一侧的姜毅然和姜苗苗吸引。这时的姜毅然解开了姜苗苗的项圈,将她拉起的,拥吻在一起。同时舞台上一个平台缓缓升起,当平台升起到半腰高停下后,拥吻着的姜毅然一把抱起姜苗苗,将她放在了平台上。姜苗苗坐在平台边缘,与姜毅然的身形分开,后者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脖颈、双乳,一路向下,知道探入她的双腿之间,让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观众们无法看到,近在咫尺的姜毅然则可以看到姐姐神色中的紧张羞涩,还有兴奋期待。她的脸颊滚烫,身躯在微微颤抖,双手探入时,淫穴处已经有些湿润。孟牧诗的歌声带着独特的缠绵和爱意,而姜毅然和姜苗苗就将这一切赤裸地展现出来。演唱渐入佳境,孟牧诗的歌词中满是顺从和侍奉,而张恒也登上了平台,将姜苗苗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被按住脑袋的姜苗苗没有反抗,任由姜毅然抓着自己头发不断套弄,同时抬起伸直自己的双臂,手腕转动着,将自己的双臂反手抱在背后。这是早就是安排好的动作,此时姜苗苗做起来,随着音乐的节奏,展示自己柔美背影的同时,也让所有人看到了歌曲里的顺从。   这样的表演满是情欲,观众席上的人群也在骚动,不少男女也在音乐中纠缠起来。而舞台之上,孟牧诗就像一条拴在链子的母狗,一边歌唱,一边围着支架缓缓爬行。另一边的姜毅然此时也被音乐感染,一只手按着姜苗苗的脑袋套弄,另一只手高高举起,跟着音乐的节奏摇摆。至于胯下的姜苗苗,身体在不断地扭动,自锁的双臂紧紧相扣,双腿则晃晃抬高打开,形成一个V字,然后猛地盘在了姜毅然的腰上。   在第一首歌快要结尾时,姜毅然双手猛地按在姜苗苗的脑袋上,所有人都知道他在做什么,等到音乐休止,姜苗苗的脑袋才被松开。后者的身体一下子躺在了平台上,静止了片刻,姜苗苗翻了个身,有双臂支撑起上半身,美艳的脸上带着窒息留下的苍白,缓缓张开了小嘴,用手指勾起一丝黏液展示给所有人看,然后才全部咽下。这一幕淫荡的表演让全场呼啸起来,然而姜毅然却有些意外,这并非排练好的,不过紧接着姜毅然就走到了姜苗苗身后,低声说道:“姐姐,你也有这么放得开的时候!!”   正沉浸在淫荡氛围中的姜苗苗身体一僵,不过紧接着就呻吟一声,倒在姜毅然的怀里,脑袋扬起,眼神勾人地看着对方。在片刻的嘈杂之后,音乐再度响起,第二首歌要开始,这首歌的节奏更加劲爆,在姜苗苗一声低沉的呐喊过后,进入了歌词部分。这首歌孟牧诗以前唱过,歌词完全是一个抖M的角度,里外满是受虐的渴望,只是现在演唱时,孟牧诗的双眼死死地看着另一边的姜毅然和姜苗苗。虽然歌唱没有受到影响,但是孟牧诗此时无比渴望和姜苗苗交换位置。   此时的姜毅然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长鞭,鞭梢细长,末端还带着一个金属的尖头。这样的鞭子完全可以当做武器,而现在却是用来抽打台子上的姜苗苗。姜苗苗的身体在台子上翻滚扭动,被鞭子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口。渐渐地,血肉开始飞溅,而一些观众也发现了门道,在姜苗苗和姜毅然的配合下,这些抽打是有目标,只为将姜苗苗身上的那些饰品抽打下去。   第一个被抽飞的是姜苗苗右乳上的乳钉,在乳肉上留下三道血痕之后,鞭子准确的扫过了乳头,那颗红色的宝色飞起,在空中闪烁着光芒,消失不见。姜苗苗挺胸得身体颤抖着软倒,让众人看到原本乳头的位置留下一个撕裂的伤口。观众们寂静了片刻,然后是狂热而疯狂的欢呼,甚至有人嚎叫着想冲上舞台,却被姜毅然安排好的保安踢了回去。为了这次表演,姜毅然早就做了充足的预案,并不担心观众的骚乱,此时的他在专心致志的挥舞手中的鞭子,看着姐姐完美的酮体上留下一道道伤口。不过这些伤口并非姜毅然有意留下的,虽然为了表演练了一段时间鞭子,但是准头还是不太好,要连续好几鞭才能抽中目标,而且抽中了,也未必能达到目的。   于是观众们看到,在孟牧诗的歌声中,姜毅然挥舞鞭子,姜苗苗扭动身体,白皙的肌肤被不停噬咬着,鲜血和碎肉飞溅,而姜苗苗身体上的饰物也越来越少。挺起的胸膛上,另一只乳头也和它的同伴一样,离体而去,在空中留下一个闪亮。手臂舒展开,长鞭一圈圈的缠绕而上,在抽离时,割开白嫩的肌肤,也让上面的金色圆环瞬间支离破碎。一只脚被高举过头顶,长鞭卷住脚脖,连带姜苗苗的身体被一同拉倒,金色圆环被砸个粉碎。脖颈扬起,鞭梢扫过腰腹,留下一道好似要将美好娇躯剖开的红痕,最后勾起满是流苏的项链,在空中蹦碎,化作异彩的星光。   最后,姜苗苗身体后仰下腰,双乳压在平台上的同时,双手掰着自己的膝盖,将双腿完全打开,让下体呈现在所有观众面前。众人看清了穿在阴蒂上的闪亮宝石,和被两排金属小环穿透的阴唇,自然也知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姜苗苗的脑袋藏在了自己屁股下面,为了完成这个动作,她也练习了好久,此时终于完美呈现出来,俏脸上满是泪水也满是期待。   这时平台开始转动,姜毅然站在了姜苗苗的对面,再度挥舞鞭子,抽打向姜苗苗彻底暴露出来的下体。鞭子划开空气的声响被音乐和人们的嘶吼声淹没,但是很多人都看到姜苗苗的阴户上,几个圆环跳动起来,其中一个飞了出去。姜苗苗紧紧抱住自己的双腿,用力绷紧的身体一阵颤抖,小嘴发出低吟的惨叫,淫穴也感觉到了一股热流。鞭子开始不断地飞舞,一个个圆环被抽打的飞射出去,但是更多的是血肉在飞溅。姜苗苗的阴户很快变大的惨不忍睹,可是直到所有圆环都已经被抽飞,阴蒂上那颗宝石依然固执地留在原位。一鞭又一鞭,姜苗苗感觉自己都快要支撑不住了,下体已经疼到麻木,腰身挤压着内脏,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位,手脚也早已发麻,只是鞭子没有停下,她就不愿意放松自己。   终于,在歌曲进入尾声时,姜毅然终于一鞭抽掉了那颗阴蒂钉,然而不等姜苗苗放松身体,姜毅然就跑过去按住姜苗苗翻在上面的胯骨,将肉棒刺入了血肉模糊的淫穴。姜苗苗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被弟弟插入会如此痛,撕裂的痛,搅动的痛,难以形容的痛。可是这样的痛让她欣喜,让她有着异样的满足,已经快要没有力气的她干脆抓住弟弟的双脚,不让自己身体打开。   歌声结束,孟牧诗没有继续下一首歌,而是和所有观众一起看着姜毅然和姜苗苗这场犹如酷刑的性爱。平台还在选择,姜毅然抽动的肉棒就像是插入了一堆碎肉,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血流。等到姜毅然的抽插快要结束,孟牧诗才幽幽地说道:“请欣赏下一首歌,刑。”   孟牧诗说完,音乐声再度响起,鼓点沉重地敲击在每一个人心头。如果前一首歌还只是受虐的渴望,这首歌就是被虐到极限的快美和错乱。孟牧诗嘶哑低沉的歌声如同疯子的呓语,很多时候甚至不在节拍上,却给人一种奇异的感受。而另一边的平台上,张恒又拿出了一堆工具,是锤子和一些钉子。这些钉子每一个都有成人拇指粗细,观众只见舞台上姜苗苗将自己双臂展开,然后姜毅然就拿着锤子和钉子,对准了姜苗苗摊开的手掌。   突然一声沉重的鼓点,姜毅然手中的锤子也在这一刻砸下,观众在惊呼,而姜苗苗平躺着的身躯也弹了一下,双腿跟着弯曲,腰身本能地向上挺起。   “这是魔术吧?”很多观众难以置信的猜想,他们觉得如果是真的,这样下去,姜苗苗应该会被活活虐杀。但是更多的观众在欢呼狂啸,更要癫狂的情人纠缠在人群中,疯狂的做爱。   姜毅然几乎跟着鼓点地节奏挥动锤子,将一根十几厘米长的钉子,彻底钉入姜苗苗的掌心。不过这样的刑虐只是开始,台子上放着十几只钉子,姜毅然在拿起了一只,继续将姜苗苗的另一只手掌也钉死在平台上。接着是第三个钉子,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这次不是钉在关节上,而是对准姜苗苗的小臂中间,挥砸起锤子。铿锵有力的鼓点中,姜毅然的每一次锤击,似乎都砸在众人的耳膜上,姜苗苗颤抖的身躯,让众人有着一种刺骨的感受。   此时的姜苗苗的确痛彻骨髓,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哀鸣的痉挛着,满是伤痕的娇躯在阵阵颤栗,痛苦的呻吟却只有姜毅然才能听到。泪水从姜苗苗的脸颊滚落,可是扭曲的面容却还有着快意的笑容,泪眼婆娑的双眸一直凝视在施虐者的身上。一刹那的对视,姜毅然看到姐姐的目光,难道露出一丝怜惜,轻轻亲吻姐姐眼角的泪花,然后挥动锤子,将第四根钉子钉入另一只小臂。   血液在平台上蔓延,象没有目的的溪流,从姜苗苗被贯穿的伤口处不断涌出。第五根钉子钉入了姜苗苗的肘部,关节被钉子击的粉碎,姜苗苗却感觉到下体一阵抽搐,暖流从淫穴中涌出,她知道自己嗜虐的身体高潮了。一同高潮的还有歌声和观众,人们已经不想知道舞台上的表演是真是假,只想看看那位丰盈高挑的美人最后会变成什么样。钉子被一根接一根地钉入姜苗苗的身体,第七根钉入了姜苗苗的大臂,第九跟则是订入了她的肩部。   当第十根钉入姜苗苗另一侧肩头时,音乐只剩结束的尾音。不过尾音消失时,孟牧诗忽然高声喊道:“再来!”   于是同样的乐声再次响起,同一首歌再次演唱,这显然不同于一般的演唱会,但是却没人有任何意见。因为平台上,姜毅然拉起了姜苗苗的一只腿,右腿被拉倒和手臂平行,姜毅然看到姐姐一片汪洋的淫穴,邪笑起来。   “要不要我先帮你堵上,会被人看到的。”姜毅然的手指轻轻抚摸姐姐的阴户,这样明显的指引自然让观众注意到其中的异样,不少观众甚至在赞叹。   姜苗苗咬着嘴唇没有说话,却有意地将自己的阴户挺起,好像在告诉观众:看吧,自己就是这样淫荡的女人。   姜毅然不只是玩笑,拿了几根钉子塞进了姐姐的淫穴,让后者身体一阵颤抖。不过紧接着,姜苗苗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一根钉子被对准姜苗苗的脚踝砸下。锤子依然跟着鼓点挥动,姜苗苗腿部的肌肉明显在颤抖,却没有任何挣扎地让弟弟将自己的右脚钉死在了平台上。几乎和手臂一样,一根根的钉子被钉入了姜苗苗的小腿、膝盖、大腿、胯部。当姜苗苗淫穴中的最后一根钉子被抽出,姜苗苗的四肢被彻底钉死在了平台上。   此时的歌声再次进入尾声,但是所以人的注意力都在姜苗苗身上,她身下的平台在缓缓翻转,让她的身体变成面朝众人。现场突然安静下来,姜苗苗满是鞭痕的身体呈土字形被固定在身后的平台上,那些钉入她身体的长钉在灯光之下闪烁着惨白光彩,全身的重量都由那些贯穿的伤口承担,这无疑又增加了她的痛苦。身后的平板上,原本一滩滩血湖也有了方向,顺着平板向下流淌,拉出长长血流。而姜毅然不知何时拿着一根同样惨白色的假阳具,而且这根假阳具上满是锋利的倒钩。姜毅然让姜苗苗看了看手中的凶器,然后勾着下巴,亲吻姐姐似喜似悲的俏脸,接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根堪称凶器的假阳具,插向姜苗苗的淫穴。歌声早已停止,众人只听到姜苗苗带着快意的哀鸣,看到那根凶器被缓缓插入在场所有男人都渴望的蜜穴。鲜血肆意流淌,染红了惨白色的凶器和姜毅然的手,然后那只手还将插入到尽头的凶器旋转了两圈,让姜苗苗的身躯一阵抽搐。   姜毅然再次亲吻了自己的姐姐,然后就弃她而去,走向还匍匐在地上的孟牧诗。解开孟牧诗的项圈,将她拉起,两人拥吻在一起。片刻之后,姜毅然转过孟牧诗的身体,让她面朝众人,撕去她身上的衣物。而此时赤裸的孟牧诗再度开口:“这首‘主人’,献给我的主人。”   孟牧诗在悠扬的旋律中歌唱,表达自己对主人的爱意,同时在两个人的身后,一个小台子升起,让姜毅然坐在了上面,然后众人就看到,孟牧诗一边唱着歌,一边双手扶住主人的肉棒,坐了下去。那根雄壮的肉棒插入孟牧诗的身体,孟牧诗脸上带着喜悦,唱歌的声音变成淫荡的呻吟。与此同时,一根根不到手指粗细的锁链从天空垂落,出现在两人面前,锁链的末端,是一个个锋利的钩子。   众人不明白舞台上的两个人要做什么,不过接下来他们就看到,姜毅然抓住一根锁链上的钩子,在孟牧诗背后掐住肩部的一块皮肤,将锋利的钩子刺了进去,再穿出。钩子钩住了孟牧诗的一块皮肤,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然后娇小身躯扭动得更加卖力。孟牧诗的歌声传达了无限的侍奉和顺从,而此时的她疯狂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却被姜毅然将一个又一个的钩子刺入自己的身体。整个背部,然后是双臂,最后是双腿,几十个钩子全部钩在了孟牧诗的身体上,众人虽然看不到,但是孟牧诗身体下的血迹已经告诉众人她的悲惨。   孟牧诗的身体在颤抖,却不忘记坚持取悦自己的主人,娇小身躯一刻不停的上下起伏着,让她的歌声如同呓语,就像一只受伤的雌兽,声音哀婉,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淫荡。歌曲到了尾声,孟牧诗几乎是在呻吟中完成了最后的歌唱,但是就算这样,观众中没有几个发觉这一首歌的时间很长,已经持续了20多分钟。最后,姜毅然已经站起,而姜苗苗的身体已经腾空,被姜毅然抱着屁股狠狠地撞击着,观众此时也看到孟牧诗的后背上,被刺穿的皮肤被一个个钩子拉起,满是鲜血。   歌曲结束,姜毅然将孟牧诗在空中转了身,后者一刻不停的用小嘴含住姜毅然高潮边缘的肉棒,用力地套弄,将整个鲜血淋漓的后背留给观众。姜毅然抓着孟牧诗的脑袋,死死按在胯下,身体一动不动,而观众则看着孟牧诗娇小的身躯阵阵颤抖。十几秒的沉默之后,孟牧诗默默转身,小嘴张着,让所有人都看到口中乳白的精液,然后合上小嘴,吞咽下去,小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孟牧诗用舌头卷起嘴角遗留的精液,一脸陶醉地吃下,然后睁开眼睛,满目狂热的大喊:“接下来,是最后一首歌,你们将看到毕生难忘的表演。你们想不想看??”   “想!!!”观众的回应山呼海啸。   “这首歌‘血腥虐杀’,送给在座的各位,同时还有一些小礼物,希望大家不要争抢,嘻嘻。”孟牧诗声音高亢的喊着。   观众左顾右盼,并没有看到什么礼物,都有些奇怪,而就在这时音乐响起,舞台的边缘连续喷射了三组烟花,预示着最后的表演开始了。此时的音乐都带着一股疯狂的味道,而舞台上,孟牧诗和姜毅然所站的位置开始缓缓升高,升起一个凹字形的平台。不过孟牧诗并不是被平台托起的,她正处在凹口处,是被身后的链子拉起,吊在半空中。此时姜毅然向后走去,似乎拿起了什么,而另一边姜苗苗所在的平台也在缓缓升高。   前奏中,两个台子都升高了有两米,不过并不影响观众看到台子上的三人,而观众也发现,姜毅然手中拿着的是一把长长的弯刀。孟牧诗的歌声传出,姜毅然舞动着弯刀,在孟牧诗身边游弋,就像一头野兽在寻找攻击的目标。观众默然,然后渐渐被变的躁动,有人在嘶吼,有人再度想要冲上舞台,被保安推搡回去。音乐的节奏愈发急促,孟牧诗用嘶哑的声线吟唱起:“斩断我的脚吧,让我此生再也无法离开主人分毫。”   就在这唱词中,姜毅然来到了孟牧诗的身侧,然后猛然挥刀,一片刀光划过孟牧诗的左腿膝盖处。在颤抖的歌声中,在观众癫狂的嘶吼中,孟牧诗的左腿被链子拉着,离开了自己的身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荡向舞台的西侧。凝固的空气中,那一截离体的断肢荡起到了最高处,然后上面的链子断开,断肢向着西侧的观众席飞了过去。一道抛物线,孟牧诗的断腿砸在一名男性观众的胸前,鲜血染了一身,那名观众一脸呆滞地看着怀中的断腿,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旁边另一名观众抢了过去,疯狂亲吻孟牧诗的玉足。   两名观众都没有任何交流忽然扭打起来,保安跑去制止,而舞台上孟牧诗的歌唱还在继续,似乎断腿并没有对她有什么影响。还是重复的那句歌词,姜毅然已经来到孟牧诗的身体右侧,弯刀砍下,孟牧诗的右腿也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向着东侧的观众席飞去。所有观众都疯狂了,断肢再度被人争抢,而姜毅然此时甩掉弯刀上的血迹,用刀尖指向了另一侧不远处的平台。   姜苗苗此时几乎被人遗忘,但是当刀尖指来时,姜苗苗脚踝和小腿被钉入的位置突然喷射出耀眼的烟火,将观众的视线吸引过去。十几秒后,歌声低吟,鼓点急促,姜苗苗脚踝和小腿上的钉子先后爆炸,发出嘭嘭的低沉响声。众人这才知道,那些钉入姜苗苗身体的钉子竟然可以爆炸,与此同时,断足和断肢飞了出去,飞向不远处的观众席。相比于孟牧诗的断腿,姜苗苗显然更加惨烈,被人捡起的断足骨裂肉碎,而那一截小腿则彻底成为插着骨茬的肉块。   观众们终于知道什么叫终生难忘的表演,也知道了所谓礼物是什么,躁动和疯狂已经成为这场演唱会最后的注解。孟牧诗的歌声还在继续,一段旋律之后,血腥的歌词再度出现:“斩断我的手吧,让主人成为我唯一的依靠。”   于是在这段歌词中,孟牧诗的双手被齐肘斩断,纤细的手臂抛飞出去,被准备好的观众一阵争抢。姜毅然斩断孟牧诗的双臂之后,刀尖再度指向姜苗苗,然后姜苗苗的双手和小臂处的钉子喷射出烟火,片刻之后,纷纷爆炸。除了惨烈,还是惨烈,孟牧诗失去了一截四肢,歌声依旧,鲜血却在空中喷洒;姜苗苗更是凄惨,手掌被炸裂,十指飞向不同方向,成为众人争抢的目标。不过此刻二女的脸上却都带着愉悦,带着享受,身体在颤抖,下体的淫穴不断涌出汁液。   也许是失血带来的虚弱,进入副歌时,孟牧诗的声音变得虚弱而空灵,她被吊在空中的身体也被姜毅然用刀背拍打得来回飘荡,让断肢处的鲜血肆意挥洒。副歌来到了同样的节点,姜毅然再次挥刀,将孟牧诗的大腿齐根斩断。歌声有了短暂的停顿,孟牧诗的视线迷离,也跟随自己飞出去的肢体移动。然后就是姜苗苗那一边,向后两声炸响,这次因为大腿比较沉重,没有炸飞,掉落在了舞台的边缘,被靠前的观众冲上去抢走。   姜毅然邪意的大笑,看着癫狂的观众,在舞台上如同王者巡视一般的踱步。然后在下一个节点上,回到孟牧诗的身边,让刀光带着血色从孟牧诗的肩头切过。断臂在孟牧诗突然高亢地呻吟中飞出,旋转着挥洒出血红,落在骚乱的观众席上。紧跟着,姜苗苗的肩膀也炸裂开,破碎的血肉和骨骼,犹如迅速盛开的花朵,爆发出妖异的血色。两个女人都变成了人棍,一个在空中飘荡,继续自己虚弱的吟唱;另一个则才被发现脖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勒住,就算钉子都已经爆炸,身体还被挂在平台上,无力的扭动。   音乐进入了尾声,所有人都双眼赤红地盯着被吊起地孟牧诗,姜毅然也站在了她的身躯侧面。孟牧诗吃力地扭头看了一眼姜毅然,声音飘飘袅袅地唱着:“斩断~~我的~~身躯吧~~”   姜毅然高举起的刀猛然落下,向着孟牧诗的腰肢,鲜血飞溅出去,孟牧诗的腰身骤然断裂。上半身向前飞出,断口处的脏器被甩飞出去,各类破碎的肉块一股脑的洒向前面的观众;下半身则向后,倾倒出的肠子坠落在舞台上,剩下的肠管和子宫竟然就这么挂在了断口下方。观众们真的被震撼到了,这是腰斩,他们的歌手用生命演绎了最后的歌曲,然后此时所有人都忽然安静下来,因为他们听到了孟牧诗的若有若无的歌声,声音轻的就像随时就会熄灭的蜡烛:“让~主~人~送~给~我~最~凄~美~死~亡~!!!”   最后的尾声渐渐消失,孟牧诗的脑袋已经外在了一边,双眸闭合,俏脸微笑。然而在她身后的姜毅然则对着她的下半身又劈了一刀,将挺翘得小屁股彻底劈成了两半,然后分家的两半屁股各自飞了出去。寂静的沉默中,观众们齐齐看向了姜苗苗,在音乐消失的那一刹那,插入姜苗苗淫穴的阳具喷射出炙热的光芒,比之前所有烟花都要绚烂。然后时间一秒秒的流逝,最终嘭的一声巨响,姜苗苗还在扭动的身躯戛然而止,她的整个腰腹爆炸开,漫天血雨,碎肉横飞,姜苗苗的下半身支离破碎,只剩下残破的碎肉,挂在身体下方,凄凄惨惨。 第32章 剖腹小短篇 剖腹   看着面前招牌上的大字:剖腹俱乐部,我的不由得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然后嘴角露出一丝迷离的笑意,迈步走入了俱乐部的大门。一位迎宾的前台小姐看到我后,立刻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同时询问:“您好,请问需要服务吗?”   来到这里的顾客不是接受服务,就是咨询服务,我是前者,点了点头:“是的,我前天预约好的。”   我说着把自己的身份证明递给了前台,后者看了一下,然后在电脑上查询片刻,就再次微笑着说:“找到了,请客人前往8号室,为您服务的是友子前辈。”   我没有要回自己的身份证,直接走向大厅里面,进入走廊之后,她看到一扇扇带着数字的大门。当走到3号门门口时,房门突然打开,她下意识地往里看了一眼,看到一具残破的身体被装在透明的尸袋中,正被放在推车上推出。我让开身形,愣了一下,想到自己不久之后,是不是也会被这样推出房间呢。想到这些,我轻笑起来,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只是自己的尸体不知道会被怎么处理,毕竟我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还是很自信的。   我继续向里走去,来到8号门前,我轻敲了一下绿色的大门,就推开了房门。房间里竟然是一位丰盈高挑的赤裸美人,似乎正在整理工具,我推开门才向这边看来。赤裸美人没有惊讶,只是打量了一眼我,就笑着说:“你就是花子吧,我是你的剖腹师,狭雾友子,你叫我友子就好。”   友子说着,已经走到了我身边,帮我将身后的门轻轻关上。我此时有一点紧张,看着友子说:“友子你好。”   友子露出有些妩媚的笑意:“不用紧张,我可是专业的哦。我们是现在开始,还是先做些别的?”   “我更希望过程中得到你的安慰,友子。”友子让我轻松了不少,我喜欢这个同样漂亮的女人。   “那我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开始。你可以先脱掉衣服,到你的座位上,如果你喜欢,可以把自己固定在上面。”友子说着,带我来到了一张手术椅前,是那种妇科检查用到的座椅。   我脱掉了身上仅有的一件连衣裙,是的,我的身体上只有这一件衣服。坐在座椅上,身体向后靠去,双腿自然打开,这是一个很舒服,但是有些尴尬的姿势,从对面的镜子中,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私密处。友子在调配什么药剂,前天我已经把自己的要求都告诉了俱乐部,这里的一切很是让我满意。干净整洁的房间,淡蓝色的墙壁,正上方的无影灯,甚至靠墙壁的台子上,有一排器官标本。镜子中的我小穴已经开始湿润,这里的一切让我有些激动,很快,我也会成为那些标本中的一员。   椅子两侧有皮带扣,用来固定我的身体,暂时无聊的我,就像友子说的那般,开始用这些皮带固定自己的双腿。这下你就不能逃跑了,我默默地对自己说,再将双腿固定好之后,狠狠在自己的阴部揉了几下。这个小动作恰好被转身的友子看到,不过她只是微微一笑,就拿着手中的针管向我走来。此时的我并没有觉得羞耻,一具标本,就算暂时还活着,也没有羞耻的必要。   我干脆不断地在自在自己阴部扣弄,揉搓那颗敏感的肉粒,身体不自觉的弓起。而友子这时轻轻含住了一只乳头,嘴里含糊不清地询问:“从哪里注射?这里好吗?”   “嗯嗯!”我不想说话,身体的控制权完全交给了欲望和快感,只是点点头。   友子吐出了我的乳头,掐住它,然后我就感到乳头传来轻微的刺痛,同时一条软化的舌头钻入我的口腔。乳头传来一丝丝的凉意,就和我的口腔一样,流入一丝丝的液体。嘴唇分开后,又拿着空了的针管走开,然后端着一个小盆走到我的面前。友子蹲下,抓住我的双手,笑着说:“请不要妨碍我的工作哦。”   快感被打断的感觉让人郁闷,不过接近着,我就感觉阴部传来了温热,一只柔软的手覆盖在上面。我自己的双手也不会无所事事,继续按压在双乳上,正好可以缓解注射药物后的鼓胀感。友子的声音从双腿间传来:“药物需要等一会儿才能起效,我正好帮你做好手术前的准备工作。”   我知道所谓的准备工作是什么,果然片刻之后,就感觉友子在我的阴部涂抹了一些东西,揉开后,开始用剃刀刮去我阴部的毛发。刀刃在阴部上刮蹭,我甚至有些期待一会儿这里被手术刀切开会是怎样的感觉。没多长时间,我再次感受到温水在冲洗我的阴部,很舒服,不过片刻之后,一团柔软的东西贴上了我的阴部。看向镜子,发现友子将脑袋埋在了我的双腿间,视线越过我自傲的双乳,发现友子正看着我,吐出舌头,用舌尖拨弄我的阴蒂。   快感一波波袭来,让我忍不住呻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友子的嘴巴离开了我的淫穴,她嘴唇上挂着晶莹的液珠,用舌头卷入口中,然后说道:“药物应该生效了,我想您现在需要一件真家伙,来塞满您下面的小嘴。想要什么尺寸?”   我如同一个毫无廉耻的婊子,浪叫着:“最大的,用你们这里最大的鸡巴,操死我!”   “如您所愿。”友子娇笑着走开,片刻之后,将一台炮机推到了我的双腿间。炮机前端,斜着竖立一根比我手腕还要粗的巨大塑胶鸡巴,我激动地从镜子里,看着它一点点插入淫穴。   友子从旁边的台子上拿起一把手术刀,那锋利的刀刃瞬间让我痴迷,而友子在我耳边轻语:“尊贵的客人,最后时刻即将开始,您准备好了吗?”   “当然!!快剖开我的肚子,让我下贱的内脏全部暴露出来,快~~!”我高喊着,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自己的双乳,没有丝毫痛觉,只有无限的激动。   “我们开始!”友子的声音同样愉悦,接着她在炮机上按了一下,淫穴内的塑胶鸡巴开始缓缓地抽动,让我再次淫叫出声。   友子站在我身体的侧面,方便我从镜子中观看整个过程,她一根手指按压在肚脐下方几厘米的位置,询问:“从这里开始,如何?等会儿你可以看到自己的子宫被从这里顶出来呢!”   “随便你,剖开我!!”我已经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只想看到自己的肚皮被切开。   友子不再废话,拿着手术刀的手按向了我的小腹,刀刃压在了我侧腰的位置。这不是剖腹产,我也根本不在意刀口的大小,这个位置应该可以将我的小腹整个切开。我感受到皮肤上刀刃传递来的压力,接着麻麻的感觉开始在小腹蔓延,我从镜子中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柄手术刀在缓缓地,横着划过我的小腹。我强迫自己安静下来,感受到自己急速的心跳,眼睛死死盯着镜子,我的小腹在手术刀划过片刻后,才浮现出一条浅浅的血线。   第一刀只是切开我的皮肤,相比于那种惨烈的切腹,我更希望自己被一点点打开,我想看着自己的脏器件件地完整完整取出,而不是成为一堆破碎的烂肉。友子的手艺让人惊叹,那根粗大的塑胶鸡巴在我体内抽动,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的肚皮被它顶的一次次凸起,但是友子操控手术刀的手没有一点失误。一条血线横贯我整个小腹,友子用纱布抹去上面的血迹,而在炮机的不断抽插下,我看到那条血线一点点地翻开,露出少许淡黄色的颗粒状脂肪。   我的小腹紧致而柔软,为了今天,我做了三个月的塑身,虽然没有练出腹肌,但是人鱼线已经清晰可见,现在看来真是值得。友子这时再次说道:“下面可能会有些疼,您需要忍耐一下。”   友子的话让我有些兴奋,一次畅快的剖腹怎么能没有疼痛,而且那些药物还会将大部分疼痛化作快感。舔舔嘴唇,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开始吧~~!”   手术刀刺入之前的伤口,难以描述的感觉传来,疼痛、麻痒,还有无比的轻松,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在颤抖,呼吸粗重,胸口剧烈起伏,双手紧紧的扣住座椅的扶手。然而这一切都不重要,镜子中最醒目的是我小腹上那一道红色裂开。鲜血如同被推倒的染料,从那道裂开涌出,而里面的内容也慢慢地呈现出来。卷曲层叠的肠子在蠕动,带着油亮的光泽,似乎马上就会从我的肚皮中挤出。   “哈~~~哈~~~,它们~~原来这个样子!!”我喘息着,发出赞叹。镜子的那个人女的肚皮已经被彻底切开,伤口处的肌肉收缩,将裂拉开得更大。我的手颤抖着摸向拿到裂开,滑腻的触感传来,镜子中的纤纤玉手变成了血手。这时,塑胶鸡巴的抽插速度猛然加快,快感如海浪般扑来,我的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抓住东西,结果抓到的是满手的软滑。   镜子中的那个女人抓住了自己的肠管,那些肠子在快速地抖动,片刻间就从肚皮中翻涌出来。我有些茫然地看着镜子中抽搐的自己,腹腔内的肠子好像无穷无尽,被不断地吐出。不过这只是假象,那些肠子挂在我双腿间,覆盖我整个阴部,让我看不到自己被抽插的淫穴,却看到挂在炮机上的肠子在跟着摆动,带出更多的肠子。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